东西,也可能视他为仇人、对他没有什么好脸色、恨不得将他剥皮抽筋,当然还可能会受不了这种压迫从而主动投诚,成了他的人。
可他千算万算,也没想过会是这种情景,姜娆不仅没有任何不适应,反而吃得好、睡得好,气色比以往更加好了几分。
预想中的事情没有出现,如今这样的姜娆,让祁恒有些摸不着头脑。
祁恒突然有种感觉,好像这个别院是姜娆的才对,姜娆才是这里的主人,而不是被他掳走带到这里的。
这个女说书人讲的是一个恶贯满盈、强娶娘家妇女的混.蛋,因这个混.蛋行径卑劣,女说书人讲到激愤的时候不禁入了戏。
她连连唾骂几句,“这个混帐,那可真不是个东西,教养学到狗肚子里去了,就应该将他塞回娘胎里重新做人。”
祁恒恰好听到这番话,不知怎的,他总觉得这个说书人好像在骂他似的。
一看见祁恒出现,那个女说书人停下了声音。
而姜娆懒洋洋握着茶盏,不看他一眼,恍若没有看见他这个人似的。
祁恒不在意姜娆的疏离冷淡,他负手走到姜娆面前,“看来县主在本皇子这里过的还不错!”
姜娆悠闲的看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