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试刚开始不久,就有夹带作弊的举子被揪了出来,革除举人功名;又过一会儿,又有几个两鬓斑白的老举子昏倒被抬了出来。
晏三郎不禁哆嗦几下,“ 会试太难了,一连九天,不说学识,仅心中的压力都难排解,希望大哥、二哥一切顺利。”
姜娆笑了笑,“三表哥放心,大表哥和二表哥准备的充分,一定不会出什么差错。”
晏三郎点点头,随即又愁眉苦展,嘴角耷拉着,“ 我是在担忧我自己,再过两三年,我也要下场了,难,真是太难了,我还小着呢,怎么就要下场考科举了。”
姜娆看着他作怪的模样,嗤的笑出声,“ 那从现在起,三表哥要多多努力了。”
姜娆在贡院外等待,她闲着无事,端详着同样等待的人群,看着她们的神色、听着她们的话语,这些等待的人和她一样,都期盼着能够有个好结果。
人群中突然传来几声争吵,姜娆循着声音望过去,不远处的小摊摊主和一粗布衣衫的妇人起了争执。
粗布衣衫的妇人讨好的看着那摊主,递过去五个铜板,“ 您行行好,便宜一些,我家小子生了病,实在是没有多余的银子给您,我只要一碗热茶就好了,我也不是白要的,我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