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微微勾起唇,又在她鼻尖抵到她的鼻尖时微微偏头,吻住了她的唇。
柔软的药香让江煖画瞬间失力,压在了她身上,她慌张地避开她的伤口,贝齿磕在了她的唇上。
白漓厌疼得轻轻呤呻了一下,被她压到的唇艰难地冒出声音:没事。
只是破了点皮。
饶是这样,江煖画也愧疚得不得了,她对上她昏暗中已有些看不太清的眸子,含住她破皮的地方,轻轻吮吸。
她想起来了,有一日她躲在转角处偷听,师姐们正讨论着。
伸舌头吗?
那当然,亲吻是表达爱意最原始的方式。
既然双修功法上写的漓姐姐一个也不让,只让亲吻,那,她只能试试了。
煖画白漓厌满脸羞热地唤她,想让她不要那么认真,没成想她忽然凑上来吻住了她,凶猛地像一只小兽,惊得她那一瞬间喘不过气来。
可小姑娘那毫无章 法的吻法又让她有些失笑。
她不自觉轻轻回应起她来。
好像是刻在骨子里的,江煖画越来越痴迷起来,辗转碾磨,醺热的温度蔓延,鼻尖尽是她的味道。
她紧紧扣住她的手,另一只手尽量避开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