巨大的尾鳍还在轻拍着床面。
秦时蹊舒了一口气,试探性地唤她:沈翳。
沈翳的头微微晃动,滑滑的鳞片在她脸上轻蹭,手收的更紧了,却根本毫无意识。
秦时蹊微皱眉,僵硬的身子却在这一刻彻底放松了。
这个臭鱼,果然有病。
她在心里骂她,注意力却忍不住地放到自己被她蹭的那半张脸。
真的好滑。
沈翳的手搂得很紧,秦时蹊掰不开,干脆放弃了,她借着月光垂眸看向她的尾巴。
冒犯了她就得付出代价,她心里这样想着,吞咽了一下,慢慢伸出手。
没有钢管她今晚睡不着了,只能将就一下碰她的臭尾巴。
指尖触到冰凉的鳞片,沈翳的尾巴拍了一下,秦时蹊一缩,接着一咬牙,直接将手放了上去。
滑嫩的触感从指尖手心传到四肢百骸,让她轻轻喟叹一声,顺着纹理往下抚摸,来回滑动。
沈翳动了,只是再一次轻轻蹭着她的脸,唇瓣若有若无地蹭过她的嘴角。
凉意裹挟着柔软让秦时蹊顿了一下,心跳得很快,顿时有些心虚,但随即又强硬地摸起来。
这呆鱼已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