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笑得愈发癫狂起来,笑够了,眸色也渐渐变得狠厉起来。
当年他将他那没用的弟弟送进苏国做人质,假意投诚,没成想那废物竟和苏国内最赫赫有名的巫师苟合到了一起,还被苏国驱逐,带着那女人和个杂种一脸天真地以为他这个好哥哥会接纳他。
他当然得好好招待他们了
他还想着将这孩子送到狼人族一定会被碎尸万段,那可比直接杀死他好玩多了。
没成想,她竟然活了下来。
苏毕眼见只能剜掉他一小块肉,迅速狠狠踹向他的肚子,俩人被这股冲力分开。
男人捂住胸口汩汩冒出的血液,腹部钝痛,望着苏毕红青交接的长袍,以及迅速愈合的伤口,眸色深沉地又迅速冲了上来。
一个杂种怎么能有这么强的力量,他不信!
力量速度高出周围东魑好几个档次的两个身影缠斗着,周围灰尘仆仆。
东魑皇明白了,这杂种确实是没有他强,但她身上流着巫师的血,每回攻击他时手上身上都沾了那种能灼烧他们东魑的血液,虽然不够纯正,但也足够消磨他的自愈时间了。
她是打算拼着一股不死就不休的劲儿硬生生耗死他。
好一个阴狠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