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真他妈的太邪门了!哎,刚你看到芳婶了没?我操,我活了一辈子……不,我爷爷活了一辈子,也没见过这么邪门的事,芳婶她……怎么就真的变成瘪了气的气球,还被分成了两半!她以前那么肥的……”
“这事儿确实邪门!我都不想在这儿呆了,可这又快过年了……”
警察们驱散了围观的老百姓,开始在小锋家里里外外的勘察和拍照。
中年胖警察和年轻警察过来,先找二贵做笔录。
二贵的话,简单又短促。
“我喝醉了酒,好像听到我那口子在外头叫喊,我从窗子望出去……”
“我看到她的头被一朵花包住了,那花,好像在吸她的血……”
“我拿了把柴刀就出去了。”
“它想伤害小锋。”
“我掐着它的脖子,用柴刀把它的头砍了下来。”
“它变成了灰,风一吹就散了……”
警察们面面相觑,中年胖警察示意年轻警察做笔录。
接下来,警察又找小锋询问做笔录,可小锋却一直摇着头,一句话也不肯说。
那胖警察用怜悯的眼光看着小锋,摇了摇头,然后拍了拍小锋的肩膀,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