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他们,他是他,他不会像他爸爸一样,方念也不会像那个女人。
“阿越,你是铁了心惹你爷爷不高兴?”
“妈。”宗越的声音有些艰涩。
小时候有很长一段时间他都在疑惑,为什么要叫她妈妈不能跟别的人一样叫她宗夫人,因为她跟别的妈妈不一样。
他不能抱着她撒娇,她也不会哄着他入睡。
“你别拿爷爷来威胁我,只要我还在,”车子平稳地拐进一条大道,道路尽头的前山道大宅像一只巨兽,静静地蛰伏在园林深处,“宗家的产业就不会落在外人手里。”
“你也不要再去找方念,我事情已经够多了,”话未说完车子已经开进了前山道大宅,宗越理了理衣襟,头也不回地抛下一句,“没那么多耐心。”
说完下车大步朝和园走去。
迟意边开车边往后瞅了两眼,方念乖乖地坐在后排望着窗外发呆,也不知道在想什么。
周五晚上的道路状况格外地令人堪忧,就过个破隧道堵了快半个小时,迟意猛按了下喇叭,气的想把前面加塞的拖下来暴揍一顿。
“你从这边右拐,走文化大道把我送学校就好,或者放我到路边我自己搭车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