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车从崇岭中学门前经过的时候,恰好一群男生骑着自行车从校园里冲了出来。
他们沿着自行车道慢悠悠地往前,偶尔两个互捶几拳,争先恐后地往前冲。
很多年前也是这个样子,别的小伙伴勾肩搭背结伴而行,只有他一个人坐在车里,从学校到家、从家到学校,孤寂的、沉默的一段路,如同今天这般。
过了前山道,宗夫人才缓缓开口,“你一定要跟我针锋相对。”
宗越说:“答应你的事我已经做到了。”
是从什么时候起,连她的孩子也开始脱离了她的掌控,宗夫人抬手摘下墨镜,神色中露出了几分疲惫。
这是她的儿子,身上流着她的血,长的也像她,就连脾性也随她。
认准的人和事,得到了绝不会撒手。
“阿越,”宗夫人唤了他一声,准备心平气和地跟他谈一谈,“你是宗家的继承人,你爷爷对你期望很大。”
宗越在心底一声冷笑,“这跟我和谁在一起有关系。”
他不需要依附她人的势力,他只需要喜欢的那个人站在他身后,由他守护。
“阿越,”宗夫人双手交叠放在膝上,神色坦然,“你爸爸那么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