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齐,又去打架,是嫌医院呆得不够久吗?”
在周珩面前,她一贯像个孩子,从来都是被周珩教育的。
这次终于风水轮流转了。
“说罢,到底是什么事情?”
需要亲自动手的地步。
周珩闭口不谈,吃了泡面,又喝了半杯水,然后躺在沙发上不动了,像只赖皮死狗。
“喂……你不要装死,这么晚了,快回去。”
她这边可不是什么避难所。
周珩还是不说话,只是等她站起来从他身边走过的时候,一把把她拉到怀中抱住了。
“哥……”
她受到了一些惊吓,手忙脚乱想推开他。
他铜墙铁壁把她缠得紧紧的,热热的气息呼在她的耳后,从头到尾却一句话都不说。
“我给陶也打电话。让他来接你。”半晌,赵晓刀才轻轻叹息一声。
以前幼稚的人是她,现在怎么变成了周珩了。
——
那晚上,周珩还是走了。
原因是他们的动静吵醒了在猫窝里睡觉的麻将。
麻将看是老熟人,自来熟的爬上了沙发,肉肉的爪子按在了周珩的膝盖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