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概念……”
周珩顿了顿,推了推眼镜,“那我再问你,你现在当记者,一个月工资是多少?”
别说,狗男人这么正经谈判的样子,赵晓刀心头有些慌。
她有工资这玩意吗?
她在手机翻了好半天,终于在一群短信中,看到了所谓的工资提醒。
她很骄傲,昂起鼓鼓的胸脯,“一万二呢!”
高薪。
应该是……高薪吧。
——
“不错,中规中矩。在南城不算高,但也不是低收入。一万二,距离十二万,十倍的差距。也就是说以后你要看温卡的见面会,可能要不吃不喝工作十个月了。”
“……”凸(艹皿艹 )!
赵晓刀掰起手指算了算,还在嘴硬。
“大不了我……我以后不看了……”
“那也行。”周珩继续点头,面无表情继续说道:“你的包呢,一个最便宜的十来万。还有你的衣服呢……对了,你一套内衣都上万……晓刀……你可以不吃不喝,但你可以果奔么?”
“我……”
句句正插红心,锥心的痛。
这就是赵晓刀的悲哀了,先是被周珩完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