翻面的时候,牵扯到了她红肿的脚踝。
她嘶了一声。
周珩目光微微一凝,手握着那越发红肿的脚踝。
“严重了。”
“没事,不疼。”
赵晓刀其实说谎了,是有些疼的。
先前在车上的时候本来已经好多了,回来之后,周珩忽然变身,拉着她在浴室玩了一次还不尽兴,最后让她一只脚金鸡独立在镜子前又玩了一次。
虽然有些痛,但是她甘之如饴。
周珩情绪一贯不外漏,像禁/欲的天神一般,唯一破功的时候就是在床上。
兴致好的时候,各种hun话都来一遍,各种姿势也好学不倦。
赵晓刀想,周珩这人就是典型的衣/冠禽/兽。
在外衣冠楚楚,在床上就是野蛮禽/兽。
不过——
她还挺喜欢的。
不对,应该说,他所有的她都挺喜欢的。
她喜欢他所有的样子
只是他好像只喜欢她床上的样子。
赵晓刀聊以自/wei地想,虽然她和周珩的婚姻更像是合法火包友,但起码周珩在床上是满意她这个朋友的。
赵晓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