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奈。
“既然知道疼痛,下次还莽撞吗?”
她知道这是和好的迹象,头点得像是肉鸡啄米一般。
“不会了,以后我都乖乖听话。”
周珩看了她一眼,淡淡吐出一句,明显不信她这放羊的孩子。
“你每次都这么说。”
他从座位中间的折叠储物箱拿出了一瓶云南白药,拧开瓶盖,轻轻喷在那脚踝处。
清凉的药膏撒在红肿之处,男人的手不轻不重按着,一瞬间,赵晓刀的心思有些模糊。
不知道是药膏起了作用,还是周珩的按法有了作用,她居然感觉不到痛意了。
“周珩。”
“嗯。”
她靠在柔软的座位上,温柔目光洒落在男人身上,杏眼笑得眯成一条缝。
“你真好。”这次,她笑得十分真诚。
周珩手上动作一僵,没有再说话,只是扯来他上车就脱掉的外套,盖在了她光洁赤/luo的双腿上。
车子滑入水云间的时候,赵晓刀已经把照片和视频都发给了同事小福。
如果时间来得及,明天就要让那王振奇身败名裂,受到法律的制裁。
做完这件事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