错了!”陈柏峰被吓坏了,缩在地上不住地叩头,像一只仓皇的猫。
冯驾眉头紧锁,他揉揉额角,心头愈发烦躁,便抬抬手指示意陈柏峰出去。
“你先退下吧,这儿不需要你伺候了,卯时本王要去碧峰山,你给本王备好马。”
陈柏峰继续猛叩头,一番赌咒发誓后终于离开了上房去给冯驾备马。
陈柏峰屁滚尿流地滚出了上房,他决定了,从此以后绝不再主动提及有关大夫的任何字眼。
谁不知俘虏的日子不好过,尤其对方还是契丹人,王爷夫人外表瞧着尚可,谁知道内里究竟变成了啥样,脑子是不是出了问题,也说不定啊!但冯驾刚愎,不肯面对现实,竟讳疾忌医到了如此地步。
陈柏峰离开,屋里只剩冯驾一个人。他皱着眉望着窗外一丛月季发呆,花茎上一根一根粗大的刺像极了他蕊儿笼罩周身的锋芒。
他不是没发现薛可蕊的异样,她不肯说话,拒绝与人交流。可是自她保养得依旧得当的外貌来看,她并没有被人当作可以任意打骂的奴婢。冯驾知道一定有人赋予了薛可蕊不一样的东西,所以她才会变得如此敏感又神经质。
薛可蕊的身体没有问题,她的脸颊尚红润,映雪般的肌肤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