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这位可汗兄弟点点头:
“可汗,臣的领地从来都不在河西,臣对河西向来不熟悉,这场仗应该怎么打,臣还是听可汗您的。”
赤术默然。
赤司说的,实际上也是他所担心的。他们才来河西一年多,清扫流匪的事也还没彻底完成,根基还没扎牢,冯驾便回来了。看冯驾这副气吞山河的气势,他们要想守住河西这一大片地,一定得是恶战连连。
更重要的是,这一年多来,契丹一直在扩张西线,无论兵力还是财力都有些捉襟见肘。除非河西对契丹有什么非同寻常的战略作用和战术意义,死守河西,的确有些意气用事……
赤术心头难捱,便又张口相询一旁的国师玄玉。
“国师,你的意见呢?”
听得点名,玄玉手摇拂尘站了起来。
“可汗……”玄玉冲赤术深深一拜。
“可汗您不是早就有了决断吗?不过碍于心头不舍,才会如此牵肠挂肚。其实就算我们建议您死守凉州,您也是不会听的,不是吗?”
“……”
赤术语迟,望着玄玉半天不能说话。
玄玉笑,其实自赤术册立吉雅公主为大妃开始,他就放下了,他已经做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