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夫人想玩就玩吧!”
薛可蕊兴奋,正要转身离开,萧女使又开口提醒她:“夫人你有身孕,可别跑,要玩纸鸢你让宫人们放,你一旁看看便好。”
“好的!我知晓,谢谢女使提醒!”薛可蕊走得匆忙,她转身冲女使致谢,笑眼弯弯。
纸鸢很大,老鹰画得活灵活现,那鸣哨也响,在空中发出尖利的嘹响,老远都能听见。
薛可蕊立在光秃秃的梧桐树下,仰着脸眯缝着眼极目看向天上的纸鸢。花园里,一名身量瘦小的小宫娥替她时不时或奔跑,或调整着手中的引线。
小宫娥尚未成年,玩起纸鸢来脸颊通红通红的,她是发自内心的高兴。
“夫人!纸鸢已经很高了,再放绳,怕是就要断了!夫人还要放吗?”
小宫娥跑得兴奋,一边唏呼唏呼吸着鼻涕,一边红着脸冲薛可蕊高喊。时值年尾,风是挺大,纸鸢好放,只可惜太冷,就这么在花园里吹一下,薛可蕊已经冻到手脚冰凉了。
身后传来贵婆子嗔怨的低呼:“嗨呀!我说夫人啊!从来都是开春儿才放纸鸢,哪见过寒冬腊月玩这玩意的?”
说话间,贵婆子迈开小碎步奔至薛可蕊身旁,她拿手摸摸薛可蕊那冰凉的手,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