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可蕊狼狈不堪地抬起了头,正好对上冯驾月牙般弯弯的笑眼:
“夫人!”
冯驾不说话还好,一说这话,薛可蕊明显又被刺激到了,她猛然抽回自己的手,噌地一声自地上爬起,小脸涨得通红,柳眉倒竖,一副怒发冲冠的羞愤模样。
“谁是你夫人?我怎么可能是大人您的夫人?你我既没有拜堂,也没有成礼,何来夫妻一说?”
薛可蕊恶狠狠地甩出这句冯予曾经“转告”给她的话后,便死死瞪着冯驾那张错愕的脸,她怒目圆瞪,几乎快要喷出火来。
看她怨妇似的,咬牙切齿地说着“拜堂”与“成礼”,显见得此事已成了她的心头刺。
总算知道她为何气恼了,冯驾不怒反笑,他趴在澡盆的边缘,定定地望着薛可蕊那张怒不可遏的脸,口里忙不迭冲她道歉:
“夫人莫气,是我错了,虽事出有因,但是我冯驾让夫人伤心了,就是我的错。”
如此没有深度的道歉自然无法缓解薛可蕊正当沸腾的怒意,她气昏了头,怒气冲冲地奔至澡盆边,弯下腰来凑到冯驾的鼻尖前,咬牙切齿道:
“说,你为何要三番五次欺骗我的感情?”
冯驾一愣,他很震惊薛可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