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吃下一大罐蜂蜜。能被人如此期待,能不喜悦吗?更何况,如此期待她的人是他。
薛可蕊彻底将李霁侠抛到了脑后,她嗔笑着让冯驾躺好,她全身心投入为冯驾推拿。他果然很受用,不过几个反复,竟沉沉睡去。薛可蕊不敢怠慢,虽说他人睡着了,能继续替他舒筋活血总是更好。于是薛可蕊轻轻替冯驾盖好褥子后,依旧留在他身边,手上动作不停,坚持做满一炷香时间才停了手。
屋里安静极了,手上没了活干,薛可蕊便认真开始想起问题来。她觉得冯驾似乎不再抗拒她了,就像他今日说的那样,甚至还会很渴盼。她能感觉到他说出这话时的真情实意,莫非真的只是因为自己这手上功夫,才会导致冯驾对自己态度的变化?
薛可蕊汗颜,转过头望着他沉静的睡颜忍不住吐吐舌头:瞧你这德性。
冯驾不是孩子,总不至于如此肤浅吧……
薛可蕊忍不住轻叹一口气,转过身将被褥捻得更紧一些,透过迷蒙的夜色,她看进屋角那面富贵满堂落地大插屏。那里面躺着李霁侠,薛可蕊觉得心里烦躁极了,之前与冯驾呆在一处有多静谧安好,现在便有多烦躁抑郁。
薛可蕊觉得自己陷入了一股洪流当中,一个她无法控制的,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