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还连夜审讯俘虏, 次日寅时,冯驾照旧很早便起了床。独自到群芳园的后院里打了一套拳后, 他才回到内室洗漱完毕,再叫婢女摆饭。
才刚端起碗,李霁侠来了。
“霁侠见过仲父。”李霁侠恭恭敬敬, 等到冯驾示意他坐下后才捡了下手一个位置坐好。
“侠儿可曾用过早膳?要不要在我这里用一点?”
李霁侠忙笑着点头, 摸摸肚子又蹭到了冯驾身边的位置来。
“甚好,我就陪着仲父用点吧,世子嫔又赖床,我也没叫人摆饭,走了这么一会儿,好像真有点饿了。”
听得此言,念春赶忙招呼婆子多摆一副玉瓷碗和箸。
“世子嫔生病了?”待李霁侠坐定, 冯驾如是冲李霁侠问话。
“嗯?什么?”李霁侠有点没有回过神来。
“你刚才说世子嫔还没起, 她可是生病了?”
李霁侠恍然大悟,“喔, 这个啊……”
他忙摆摆手, “没有没有, 仲父多虑了。孩儿的世子嫔许多时候都会赖到卯时才会起,这是常事, 常事, 哈哈!”
“是么?”冯驾皱眉, 随口说道, “昨晚世子嫔泡暖池,穿的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