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旁,笑眯眯地问薛可蕊,同时也婉转地提醒薛可蕊可以走了。
“无碍。”薛可蕊摇摇头,她自动只听见了后半句,至于前半句,那是不存在的。“能为大人解忧是可蕊的荣幸。”
薛可蕊将手藏在袖子下,面上带着温柔又娇媚的笑。
说不酸软是不可能的,不过一盏茶时间,如今袖子底下的手指跟要折了一般,酸痛中似乎还在隐隐发胀。
推拿最是讲究力道与精准,不仅要柔,更要有劲。这就是为啥真正的推拿师都是男人,而最善伺候人的女子则只配待在内闱,挥动小拳头,替老爷少爷们捶捶腿,揉揉肩。
冯驾颔首,为薛可蕊的“无碍”表现出了“放心”。他敏锐地看清了她藏在袖子底下的手指明显有些轻颤,可是他不打算再对她多做感激了。
冯驾坚决果断地斩断了胸中牵绕的缱绻柔肠,只后退一大步,与薛可蕊拉开大大的距离,拱手抱拳冲她恭敬地作了一揖:
“今日是驾不好,耽误了世子爷与世子嫔玩耍。还望世子夫人回去后,替下官向世子爷赔个罪,也替下官向世子爷告个假。白日里就容下官多休息一下,晚上再陪世子爷泡温泉。”
见暗示不成,冯驾开始直接告诉薛可蕊应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