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蕊瞪圆了眼睛,“明日便去?这么着急,究竟是玩耍还是抢地盘?”
“……”
“就你我二人去吗?” 薛可蕊有些惴惴,她小心翼翼地望向李霁侠,讨好地望着他那看不清神色的眼睛。
“不,仲父会去,你去同你二姐也说说,让她也去,我会叫上予二哥。”
“噢……” 薛可蕊拍拍胸口,放心地缩回了自己急促前倾的上半身——
那就好……当然这最后一句,她是在心里说的。
李霁侠与薛可蕊从来就没有再睡到一张床上过。
自薛可蕊再度搬回枫和园,向来黏她很紧的李霁侠竟变了个人似的再也不纠缠着薛可蕊闹了。他让人搬了一张牙床到里间,就放在槛窗的下面,距薛可蕊睡的那张拔步床大半个房间。
薛可蕊觉得李霁侠身份高贵,长期睡牙床对不住他皇族的身份,便与李霁侠协商后换了一下位置,由薛可蕊睡牙床,李霁侠睡拔步床。
二人相敬如冰地生活了几个月,薛可蕊不是没注意到过李霁侠的转变,他不仅性子变了,似乎连处事方式也变了。一个人在一夜之间突然发生翻天覆地的变化,不是内心遭受了重创,便一定是他特意隐瞒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