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有……”薛可蕊将手中的罗帕翻来覆去的拧,微微点头,想起若冯驾问起什么事来,又非要帮助自己,怕是不好办,复又猛然摇头:“呃……没有!”
冯驾定睛看向她的脸,看见她的脸颊红通通的,鼻翼时不时便大张,呼吸也乱。
“你……不舒服?”他明显抬高了声音。
“呃……没有,没有!”
薛可蕊摇头,摇得像拨浪鼓。心中有脱兔狂奔:不好,他看见我的失态了,怎么办,怎么办!
“你一定是有不舒服吧,你坐好,我去给你唤大夫!”冯驾有些紧张,他直起身来就要去开门。
薛可蕊更慌张了,她也没搞明白,今日明明啥事都没有,自己为何竟如此失态?她手足无措,慌乱得快要哭出来,这人为啥非要搞那么清楚,实在太讨厌了!
她一个箭步冲上前,伸手便想去拦他,却因为太紧张,控制不大好,竟一个不小心就结结实实扑上他那仅一层轻薄葛纱覆盖的胸膛……
胰子残留的清香带着冯驾温热的体温,及真实厚重的虬结筋肉的触感,直如火苗瞬间燎痛了薛可蕊的全身。
她“啊!”地一声尖叫,自他怀里弹开,双颊嫣红。薛可蕊又羞又臊,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