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玥君笑,满眼慈爱,她抬手摸李霁侠墨黑光亮的发髻。“啐!多大的人了,还跟个孩子似的,你又不用我抱着喂食,还扯什么离得开离不开的。”
……
冯驾很忙,他很快便将王沛武的事彻底抛到了脑后,他面不改色,行动如常,依旧带着李霁侠成日里连轴转,教授他领兵,传授他理政。
其实在李霁侠看来,王沛武逼薛可蕊喝酒的事,那只是一件小事,可其下包藏的问题,才是冯驾自己应当加以自省并认真审视的。
李霁侠几次想开口与冯驾好好谈谈,不是谈王沛武,而是谈薛可蕊。出了这等事,冯驾依然还能如此坦然与自己相对,那么他不是脸皮厚,不怕双方尴尬,便是神经粗,压根儿不自知问题的严重性。
李霁侠不知道冯驾究竟是神经粗还是脸皮厚,或是二者兼有。李霁侠想,多半是因为冯驾向来称霸惯了,自己这只蝼蚁的感受,冯驾这样的英雄人物应是不屑一顾的。经过这段时间的事,李霁侠对冯驾已经不抱任何希望了,只是囿于自己势力不够,哪怕遭受了天大的侮辱,也只能自己默默地打落牙齿和血吞。
这一日,清理完手头的事,李霁侠从西大营来到了节度使府衙寻冯驾,他决定与自己的仲父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