膳,顺便好与你母亲谈谈你与世子嫔的事。”冯驾笑意盈盈,满口答应。
李霁侠喜出望外,当下便冲冯驾叩头:“多谢仲父关爱,侠儿在家等仲父。”
……
柳玥君终于见到了冯驾,多日未见,冯驾除了眼底红血丝多一些,心情似乎并无不妥。他该吃吃,该喝喝,精神奕奕,眉目飞扬。
柳玥君却过得糟透了,失望、不甘、绝望、哀怨……各种最悲哀的情绪将她包围,生生憋了这许多日找不到发泄口,柳玥君觉得自己快要被憋出毛病来了。
知晓柳玥君被气得不轻,冯驾从身上摸出一柄玉梳送与柳玥君。梳背为一只喙沿高啄的飞凤,火红妖娆,为一整块赤红和田玉整雕而成,和田玉本就珍贵,如此顶级的和田红玉尤为难得一见。
只是这玉梳原本不是为柳玥君准备的,冯驾路过玉器店,正好看见了店家摆在最醒目位置的这柄玉梳。
玉梳上的飞凤有着迷人的脖儿与优雅的翅,红彤彤的鲜艳像极了姑娘含羞带怯的脸。握在手上那精巧流畅的触感,像极了那晚禅房内手底的纤弱与滑腻。冯驾从来不思考这些风花秋月的琐事,可是这柄玉梳的美是那么恰到好处地点到了他心中的位置,让他忍不住就想把它买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