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话该说,哪些不该说完全没个眼力见。再让他说下去,被有心人听见,自己怕是也会脱不了干系。
薛家两兄妹冲小和尚胡乱拜别后,也匆匆追随冯家众人出寺院而去。
待人都走空,自厚重的经幡后转出来一名契丹男子,身着萨满法裙,头戴有鹰饰物的帽子,腰间系着铜镜,挂着腰铃、羊皮手鼓,手里捏着一块狰狞的罗刹面具。与大多数契丹人的粗犷不同,他生得龙眉凤目,鼻直口方,颇有些儒雅风流之意,只是在他和润的眉目中又出人意料地夹杂着迫人的气势。
“庆虚,刚才那女人是谁,你可知晓?”
小和尚冲来人行佛门礼:“八皇子殿下……您是指卦象为皇后的那位女子,还是……”
“那个皇后。”契丹男子迫不及待地截住了庆虚的话,他走到殿门口,望着冯府众人离开的方向,眼睛里闪着光,显见得兴致盎然。
“启禀殿下,那个婆子似乎是那女子的家奴,小僧没有见过。只是那女子小僧倒还有点印象,似乎是凉州城马贩子薛恒之女。”
“薛恒……”这名被唤作八皇子殿下的契丹男子点点头,口中默念着薛恒的名字,“这姑娘叫什么?”
小和尚一个弯腰,“呵呵,殿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