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的书房,而是拐进了抱松园东厢的一间偏房,李霁侠在他的书房面壁思过,所以只能带薛可蕊来偏房问话了。
冯驾兀自解下大氅,小厮立马接过来收好,点亮烛火后便要退下,冯驾唤住小厮要他送碗姜汤来。他示意薛可蕊坐好,便开口问她:
“霁侠私自派轻骑兵给你们家看马场,你知晓的吧?”
“是的,大人,我知晓的。”薛可蕊回答得恭恭敬敬。
“你父亲要霁侠这么做的?”冯驾的嘴角依旧挂着淡淡的笑,问出的话却甚是直接,他想知道薛恒是不是他想的那种蹬鼻子上脸的小人。
薛可蕊低头,她知道父亲确实有这样的心思,不然也不会在归宁那晚专门提及此事。但是父亲与大伯心里虽然想又怎敢明说,只不过引蛇出洞抛了一个话饵而已……
薛可蕊踯躅良久,终于字斟酌句结结巴巴开了口:“呃……呃……父亲只是说了一下近日来流匪太多……”
“唔……”冯驾颔首,心里没来由松了一口气。
“那就好,此事你也不必再同你父亲多说了,我已直接将那三百右屯卫撤了回来,换上了我的私卫军。”
冯驾说得淡然,他斜靠在茶桌旁,抬手示意端姜汤的小厮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