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话,你他娘的都听见了吗?”李霁侠咬牙切齿。
薛可蕊不怕他,只冷冷地回敬他,“我薛可蕊行得端,坐得正,你那些庸人自扰的龌龊心思,最好别再说出来污人的耳朵!”
耳畔一声炸响,是李霁侠挥拳一拳捶上了薛可蕊身后的车厢柱,捶得木质的车厢丁零当啷一阵乱响。
车厢外传来侍卫的低声询问,“世子爷,有事吗?”
薛可蕊被吓了一跳,转过头看见他被车厢壁蹭破的手背渗出一大片血,李霁侠凛若冰霜,薛可蕊横眉冷目,车厢内寂静无声,无人对侍卫的询问作出回应。
听不见回应,侍卫们恹恹地距离马车又远了一些。世子爷动不动就打砸杀,原以为娶了世子嫔会好些,谁知道好了几天,暴戾症貌似又有了发作的倾向,为各人生命安全计,他们小两口的事,还是躲远一些比较好……
薛可蕊又惊又怕,心道这人怎的偏执如此,非要她承认自己对旁的男人起了心思,这又有什么意义呢?最关键的是,这些都是他莫名其妙的臆想,为啥就非得要将这屎盆子扣到她头上呢?
李霁侠的后牙槽咬的咯嘣直响,苍白的脸颊变成了铁青。薛可蕊望着李霁侠被气到变形的脸,心中冷然。李霁侠的手被他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