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阴气森森。
只见前方是一座破旧的五层矮楼,墙面上都是污迹,看样子至少有三十年的楼龄。矮楼的窗户从远处看起来密密麻麻的,但现在只有零星几家亮着昏黄的灯光。
矮楼旁边,还有一条散发着臭味的河。
沈秋棠左右张望,还好四周没有人。
两米远的地方竖着一盏惨白的路灯,将沈秋棠的影子拉得很长很长。
她双手插进羽绒服的口袋,脖子缩进衣服领子里,低着头朝着矮楼走去。
寒风中像是有无数双眼睛,幽幽地盯着这个看起来弱不禁风的小姑娘。
沈秋棠摸黑迈上矮楼的楼梯,阶梯的高度长短不一,她走得很慢,“哒哒”地脚步声一层层荡开。她走到四楼之后,往左转进走廊。
笔直幽深的走廊上,依旧没有灯光,只有冷冷的月光透过窗,洒在沈秋棠的身上,让她长长的睫毛看起来仿佛在轻轻地颤。
她走到正中间的门口,伸出娇嫩的手,敲了敲门。
门里传来一道像是十年没喝过水的沙哑声音,“谁呀?”
沈秋棠声音清甜,“我是替严栋梁来找赵厉的。”
门里没了动静。
过了一会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