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到床边坐下,伸手接过茹梅递来的帕子替谢菡擦汗,忙问,“告诉柳一了没有?”
茹梅立在一旁回到,“已经去请了,柳先生马上来。”
容源点了点头,看着自个儿媳妇儿这么难受,他心疼,“夫人哪里不舒服?”
话自是问的茹梅,谢菡脸色苍白,看着不像能说话的。
茹梅犹豫了一下,有些犯难,但还是照实说了,“夫人说,那哪哪儿都不舒服。”
容源抬眼看向茹梅,“哪哪儿都不舒服?”
茹梅点了点头,这是夫人的原话。
“夫人怎么病的?”容源俯身帮谢菡擦着头上的汗,看的出来她是真的难受,一脑门的汗珠,擦了之后倒是好不少,最起码不往外冒了。
早上吃饭的时候还好好的,怎么这么会功夫就病了。 “一盏茶前,夫人说不舒服想躺一会儿,奴婢刚服侍夫人躺下,夫人便说腹部不适,接着头也疼了起来,两胁也不舒服,奴婢赶忙让人去请府医过来,然后您和大少爷
就进来了。”茹梅低头回禀。
“相爷,”府医柳一被管家带来了,药箱再侧,微微有些气喘,看的出来他是急急赶来的。
“快,你给看看。”容源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