衔将锅甩到了皖月身上。
反正皖月出不了府,现在他还不是怎么说怎么是?
皇后眉头微皱,“那就是她不懂事了。”
夫妻一体,衔儿现在不急着争,又不是以后不争,皖月若是如此,未免太过蛮横。
“您也知道,她自小便受黎皇宠爱,嫁于儿臣又非她所愿,所以…”夏侯衔顿了顿,“若最后想要让她出手相助,总要给她个定心丸吃。”
夏侯衔暗示的皖月身后的南楚,对于他日后争皇位是一大助力,现在他也唯有从这个角度来催促母后。
至于当了太子以后,他留不留皖月,那便是后话了。
“不管如不如她愿,她已经嫁了,还能有什么委屈不成?”皇后虽被说动,可听夏侯衔那般说,心中难免不快。
“母后知道了,”皇后叹了口气,她会想办法给皇上吹吹枕边风的,“宫里自有母后,你回去好好照顾皖月,这一胎一定要坐稳了。”
“母后放心。”夏侯衔点头应是。
最起码在他当上太子之前,皖月和孩子一定不能出问题。
母子二人将正事说完,皇后旁敲侧击的问了他前朝的事情。
夏侯衔挑能说的说了,他有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