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多年,大家可以说是情同手足,宋尧能这么对所有人,可见他用心何其毒也。
“今日之事,绝非偶然,”沈牧沉声说道,“自咱们拒绝了刘员外之时,他可能就已经开始练蛊了。”
这次他们集体拒绝是个引子,宋尧经此之后,大概怕不好控制他们,所以便想出以蛊毒来牵制他们的计策。
长此以往,他们怕就是个空有长老的称呼,手中却一丝一毫的权力也没有的空架子。
宋尧狼子野心,昭然若揭!
“二哥,您说,我们该怎么办?”当日并未说话的老四秦隐开口道,他有些结巴,轻易不开口,一旦说话流利时,那便是心中已经气极。
沈牧沉吟一瞬,“除非咱们能确定所中蛊毒是什么,并练出解药,否则…恐怕咱们往后,只能听命于宋尧。”
“咱们去把他绑了吧!”敖弈都要气死了,恨不能将阴险的宋尧一刀劈了。
“咱们几个,是宋尧的对手吗?”老三崇清瞥了暴躁的敖弈一眼,“他能给咱们下,就料定咱们解不了,先不说能不能打的过他,单就是把他绑了,又能怎样?他什么都不说,咱们还陪他一起去死吗?”
听崇清说完,敖弈眉头都快拧成一块疙瘩了,“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