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到得朕赏识了再交?”
“奴才愚钝,”周全德跪在地上,颤颤巍巍的擦了擦额头上的汗,“奴才着实不懂啊。”
夏侯赞叹了口气,“行了,起来吧。”
就是不懂,夏侯赞才让他看的,若是换个懂的人,他怎能轻易令其知晓。
周全德能让他放心,他不过就是有气没处撒而已。
“衔儿最近,太浮躁了。”夏侯赞目光微寒。
结党营私,是为君者最忌讳的。
既然已经有不少世家蠢蠢欲动,他倒要看看,有多少鱼儿能浮出水面。
周全德立于夏侯赞身后,低着头没出声。
一个时辰后,正阳宫内,皇后与夏侯衔对坐饮茶。
皇后看着夏侯衔丝毫不加掩饰,春风得意的面容,“衔儿,最近如何?”
问的,自然是朝堂上的事。
“母后放心,父皇越来越重视儿臣,现在无人能与儿臣比肩。”夏侯衔嘴角带着笑,心中端是志得意满。
“得了你父皇的重视自然好,可水满则溢、月盈则亏的道理,你应该懂。”皇后认真的说道,现在衔儿太骄躁,她不得不提醒一句。
“母后太过小心了些。”夏侯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