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字再一次浮上心头,夏侯衔嘴角不自觉的弯了弯,他得再快些,将太子之位拿到手中才是。
本来心情挺好,可谁知下了朝,就被夏侯禹给拦下了。
夏侯禹是公认的老好人,没什么主见,为人也谦和,夏侯衔皱着眉看着这个存在感不是很强的大哥,“有事?”
尊敬,自然是谈不上,他一个庶子如何能和自己这个嫡子相比?
语气与神色中透出的嫌弃,显而易见,然而夏侯禹就像没听见也没看见似的,依旧笑得温和,“今日三弟与三弟妹在松鹤楼设宴相待,我这个当大哥的怎能让三弟独自前往,不若咱们兄弟二人一起过去吧。”
松鹤楼?
设宴?
夏侯衔目光转变为疑惑,刚想开口问他什么时候要设宴请他了。
可电视火光间,夏侯衔注意到了一个关键词:皖月。
他与皖月早已是水火不容之势,又怎会一同设宴?
不过,这都是他们‘夫妻’内部的事情,旁人根本不知道,夏侯禹说他们‘夫妻’请他,自己没说,难不成是皖月说的?
这个女人又想做什么?!
夏侯衔登时便觉得胸中怒气‘噌噌’往上冒,再如何,她还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