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主慢走。”夏侯禹也站来起来,对着皖月微微颔首,再不多言。
这就有点尴尬了,皖月说走是想让夏侯禹开口留她,或是约好下回见面的时间地点,夏侯禹不是已经明白她的意思了吗?
怎么现在一点要与她商议的意思都没有?
皖月心思百转千回,站在当场说了告辞却不见动作。
夏侯禹面上颇为不解,他看皖月半晌没动,遂出言提醒,“公主,公主怎么了?”
“哦,没事。”皖月尴尬的拢了拢头发,看着忠厚温顺的夏侯禹,她心里不觉有些着急,他是真不清楚还是装糊涂?
“无事就好。”夏侯禹像是放下心一般,继续温和的笑着,等待她的离去。
皖月咬了咬牙,他不吭声,自个儿也不能就这般走了,遂笑道,“今日与王爷相谈甚欢,后日午时本宫在松鹤楼设宴相待,还望王爷赏光。”
“这…”宁王略一思索,应了下来,“如此,便恭敬不如从命了。”
“告辞。”皖月终于放心的走了,上了马车后,车夫按照约定好的驾车在城中绕了几圈,才回到车行。
皖月怕有尾巴跟着,来时便绕,回去自然也不例外。
坐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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