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兄客气,我在府内闲来无事,出来透透气也是好的,这白麓阁的秦先生书说的确实不错,倒是沾了皇兄的光,有如此上佳的位置听书。”皖月也跟着客气。
皇家人都爱玩虚的,无论国家大小,这一点都是通病。
“看来弟妹也是喜欢听书之人,倒是巧了,秦先生所书之事都是极为有趣的,不知三弟妹最喜欢听的是哪一段?”夏侯禹像是遇到了志同道合之人,颇为感兴趣的问道。
“呵呵,”皖月有点尴尬,她都没仔细听过,怎么能说出是哪一段,努力回想,终是让她想出来一小段细节,“我总是听过就忘,秦先生说过一段卖油郎的故事倒是有趣,我听的还算有些印象。”
“卖油郎?”夏侯禹回忆了一下,笑着说道,“三弟妹所说,可是那卖油郎独占花魁的故事?”
皖月彻底尴尬了,怎么她唯一听过的一段,还跟勾栏粉院有关系了?
她笑了笑没吭声,夏侯禹突然恍然大悟的说道,“倒是我唐突了,只想着其中的故事,倒是忘了避讳,弟妹莫怪。”
夏侯禹作了个揖,面上颇为不好意思。
皖月连道不敢,“都是说说书人讲出来的故事,皇兄不必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