办法,烛珃虽不轻敌也聪明,可他手下的那群武夫则不然,一个个嘴跟棉裤腰似的,没说两句就‘咱们东黎’如何如何。
此时几人待着的地方,是烛珃等人暂时歇脚的简易军帐外,烛珃小心谨慎,白天带着众人隐在小山丘中,到了晚上才敢将军帐拉出。
这不,容离五人今晚刚顺着地图找到那处有问题的地方,还没站稳,便看到几个身着夜行衣的人‘嗖嗖’打远处飘过,姿势步态与白日所见无异。
这还用说吗,肯定是一伙的呀。
因此,容离几人连想都没想便跟了过去,一路追到老巢,直接听了个全本计划。
烛珃立于正中,直指展开的地图,“待大军一到,咱们便从缺口直接进入天祁腹地,沿山脚一路向北可绕至驻军身背,到时咱们趁夜行动,杀他们个措手不急,西南驻军不过五千人,就算有一半精锐也敌不过咱们三万人的兵力,先取了边界,到时天祁西南如何分割,就是我们说了算了!”
“军师英明,”先锋小分队的队长冲烛珃一抱拳,“吾皇派您前来果然圣明,咱们东黎此次受灾太过严重,天祁西南又与咱们东黎东北处有相接之地,到时直接占了城池,将咱们的灾民过渡出去,可不是缓解了咱们东黎的难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