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勇仰起头来将眼眶里的泪水憋回去,他爹说了,男子汉只流血不流泪,他一直记心里,除了父亲去世那时他狠狠哭过一番,往后再也没有掉过眼泪。
纪明辉看秦勇的样子,不禁也有些心酸,看来他问的有些多了,触碰到了孩子的伤心事。
安慰般的拍了拍秦勇的肩膀,纪明辉郑重的说道,“以前的事就不想了,现在有我在,你就跟着我,咱们以后就是兄弟!”
秦勇红着眼睛点了点头,心里伤心难过让他有些透不过气来,“大哥恕罪,我先去趟茅房,一会儿就回来。”
说完也不等纪明辉应声,便跑了出去。
满营房的人哪有不明白,这孩子八成是偷偷哭去了。
看看人家再看看自己。
明明手脚健全双亲尚在,还比不过人家一个孩子。
纪明辉面容严肃,沉声说道,“打明儿起,卯时初刻起身,恢复往日训练,小勇什么时候回来咱们就什么时候回来,你们能做到吗!”
“能!”响亮而整齐的应声,回荡在十九营房中,他们似下定了决心般,无论何时,他们要对的自己的身份。
秦勇独自在外哭了半晌,早年间母亲便去世,他是跟着父亲在军营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