远远跟着。只见马车行至烟云山脚下,那里常年雾气昭昭,车中人戴着幕离,下了马车上了一顶四人抬的小轿子,那四个白衣轿夫轻功了得,几个起落便上到了半山腰,属下不敢跟的太近,也看不大真切,遂从一旁的山脉绕行,与烟云山遥遥相望,偶见一石门洞穴,门外守着的也着白衣,打扮与之前抬轿之人相似,属下怀疑,此刻烟云山上的正是盈泽圣子,因属下的功夫未有胜算能见到圣子真身,遂命暗三在山脚下守候,属下回来禀报主子,您看是前去求见还是另作他法?”
暗一禀报完毕便跪在地上听凭吩咐,他一向细心,对于细枝末节的东西最是仔细,他怀疑盈泽圣子正在烟云山上闭关,主子吩咐的事情必定不是寻常之事,是以他格外小心。
夏侯襄听罢没做声,而是搁下手中的笔暗自思忖。
容离在暗一出现时便坐直了,她听罢暗一所禀之事心中也在思考,若是此时圣子当真在烟云山,他们是去还是不去。
若是不去,没得白白错过一个拜访的机会,兄长所留书信,正是道明盈泽圣子已然在调查当年之事,说不定已经有了眉目。
可若是去,如何解释他们知晓圣子正在山中闭关之事?
摆明了找人跟踪过,若是那位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