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不抑制心中的那团火,一阵风自掌心而出,熄灭了不远处的红烛,层层帐幔飘然而落,遮住一室春光。
有道是——
携手揽腕入罗帏,含羞带怯把灯吹。
金针刺破桃花蕊,不敢高声暗皱眉。
第二日,大片大片的阳光争先恐后的洒进屋内,将各处照亮。
战王府中的下人依旧早早起身,开始一天的工作。
昨日府中大摆筵席,宾客虽然散的不算晚,可收尾工作不好做,所以今日还要继续。
每个人脸上的都带着喜气,主子成婚他们自然跟着高兴。
喜房内的幔帐还未拉开,只听里面一女子娇媚嗔怒的声音响起,“不许看、不许动…都说了不让动!”
原来,经过昨日一晚的劳累,容离早已体力透支。
初开荤的男人伤不起,尤其是之前冷心冷情现下又忽而动情的男人——更难缠。
容离现在浑身就跟训练过度似得,每块肌肉都酸痛难耐,这种感觉只在初入部队时曾有过,后面再没体会过。
她累的不清,醒来自然有些晚。
夏侯襄倒是早早醒了过来,看着在他臂弯里熟睡的人儿,心满意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