颜笙从没想过日子可以过的这么悠闲。
她的人生从18岁那年划了一道分水岭,前半段为了生计忙,没有钱。后半段为了何启青忙,没时间。如今她前后两者都大把大把的空余,骤然这样,她甚至有些不适应。
她可以花一整天来做手工,可以熬夜看一本书到凌晨,可以因为一时兴起而去学打篆以至于搞得家里烟雾弥漫的。
她从未感到如此放松又如此充实。颜笙孜孜不倦的研究着各式新事物,像个久卧在床突然痊愈的病人,对一切都觉得新奇。
这几天颜笙可谓是过的无拘无束,连着好几天都不曾出门,在繁忙的城市里偷闲。她没什么朋友,除了杨以临会偶尔跟她联络,几乎与外界毫不联通。远离了那些喧嚣和杂乱,甚至让她体会到了古人归隐山田的乐趣。
杨以临给颜笙打电话时,颜笙正在给自己下一个手工品做设计草图。
颜笙用颈窝夹住电话,又在草图上添了两笔:“喂,Arvin。”
杨以临听到她有些心不在焉的声音,怕打扰到她,问:“你在忙吗?”
“做点手工解闷而已。”颜笙拿起设计图拿远看了看,还算满意,然后放到桌子上起身伸了个懒腰,走到窗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