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没有过,尉来出差一个月回来后那次,两人做到了极致。
尉来当时只觉得不光下面的水,连上面的水都流光了,身下火辣辣的疼,摩擦的都快起火了。
陈期年那回也不好受,硬是做到了射出来的东西越来越稀,直至射不出来。
尉来事后找他谈了几次都没用,嘴上答应尉来绝不做过火,到了床上什么也不承认。
——
口中的巨物渐渐苏醒,咆哮着向尉来嘴里钻,她手握在底端,用舌搅着龟头,唇再吮吸着含进去,嘴里满满包着口水,顺着尉来脑袋的前后运动涂抹到柱身上。
她的口活被陈期年调教的还不赖,总是在小穴受不住侵袭的关键时刻起大作用。
陈期年的舌头从小核移到了花穴内,舔舐着嫩弱的内壁,时不时刺的尉来收紧小穴,嘴里呜咽着说疼。
"啊……不要了……不想要舌头……唔",嘴里的东西跟着陈期年的幅度往深处入,呛的尉来仰着头往外缩,一团口水混着津液从她嘴角流下,落在微卷的草丛里,她吐着舌头在龟头打着转,将一点一点向外冒的粘液悉数吞下。
陈期年故意将尉来的小穴亲的响,"啵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