量越来越重,最后干脆倒在了他的怀里。
徐环安静下来,轻轻将他的头摆正在枕头上,自己躺回原本的位置上,却怎么也睡不着了。
一夜里想到了许多陈年旧事,好的和不好的回忆一起涌上来,第二天淡蓝色的枕巾上洇湿一小块,夏恂见了嘲笑她:“多大人了,还流口水?”她倦怠的斜他一眼,没说话,他才识趣的闭上嘴巴。
这天中午,有人奏报发现宫里有人向宫外传信,夏恂大怒,下令彻查。
没多久,一个侍卫压着一个宫装女子来到凤梧宫,徐环定睛一看心猛地一沉,竟然是安婉之。
安婉之伏在地上,头发散乱,身子一起一伏还有呼吸,但是衣衫凌乱还有鞭痕犹在,已是受过刑了。
骨瘦嶙峋的夏恂眼睛凌厉的看着安婉之,阴沉的问道:“是夏淮派你来的?”
安婉之闭着眼睛不说话,夏恂神色无波,眼中却狠厉至极:“阿芙蓉也是他让你送给朕的吧?”
一室无声,那侍卫说道:“回禀陛下,这奸细着实嘴硬,酷刑都用尽了也不开口。”
徐环悄悄的瞄了一眼,却看见安婉之纤长的手指上光秃秃满是鲜血。
指甲全没了。
她胸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