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一团。
“喂,”
声音很冷漠,我不想再装出母慈子孝的样子自欺欺人了。
可能是没想到电话会有人接,那边停顿了一下,我不耐烦地说:“干嘛,有话快说有屁快放。”
“呃,”安北应该是被我粗鲁的语言惊到了,但是他很聪明地跳过了没问,“妈妈你这两天在干嘛呢,怎么都不接电话,我好想你。”最后一句软软的撒娇。
“噢,我在干嘛关你什么事。”那边梗了一下,没说话。
世界上所有事情都可以用关我屁事和关你屁事来回答。我突然想起来这句话,果然很有道理。
“没事我就挂了。”说完我就把电话撂了,不顾那边传来的阻止声。
手机才刚放下,又一个电话打进来。
“你到底想干嘛?”能不能消停会了,一个接一个的。
“妈妈你没事吧,前两天电话怎么关机了?”语气变了,手机拿开一看——是安南。
“想关就关,有问题吗?”我已经很不耐烦了。
“没有没有,就是有点担心你。”安南丝毫没被我的语气影响到,声音里带着笑,好像听到我的声音就很高兴的样子。
“哼,身份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