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他轻轻地拭过,张良握紧她的手,“为了殿下,良也算年老习武了。”
“当年留侯再习武的时候还未年老,只是青年罢了,只是武先生怎么也想不到……”想到张良去请武朝教授武艺的时候,武朝的反应,当然也是对张良的幻灭,谁能想到聪明绝顶如张良,却是一个学不好武的人。
彼时武朝笑得那叫一个开怀啊,思来想去还是强行让张良练武,学得好学不好是其次,最重要是身体好,能多护着刘元。
“殿下也要笑话我?”张良如此问,刘元连连摆手道:“不曾不曾。我只是欢喜,留侯不是神人。”
人总会有一些缺点,如同刘元。可是刘元一直想找到张良的缺点,总寻不出来,反倒是练不好武,明明大有一样的练,明明大家都是一样的学,像刘元一点就通,还能举一反三,张良却在练武一事上,总寻不到要点,也就学得皮毛。
张良让刘元坐在一旁,将身上的披风解下摊好在地板上,从此处看去,正好可以看到东边,那里恰是太阳升起的地方。
张良抱着刘元过来,让她靠在他的身上,刘元深深地吸了一口气,“日出日落,如同人生人死,总是逃不过的。”
应了一声,张良低下头亲吻了刘元的额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