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柏氏说云姝和她长得像,云姝就经常面对镜子看着自己的脸,仍是感觉不到那个人若是活着会是什么样子。
柏氏叹息道:“你娘性子野,自小又极有注意,不服管教。像你这么大的时候,便整日搭不着人影。我那时候就只知道宠惯,却忽略了她已到了情窦初开的年纪……才会铸成大错。若当年我稍加管束,她也不至于在那条不归路上一去不返!”
云姝柔声安慰道:“人各有命,事情都过去这么多年了,祖母您别再伤心了。”
“祖母不是担心,是害怕。你娘当年就是和你这般大的时候……”
“祖母!”
云姝打断了柏氏的话,握着她的手轻柔的笑着说:“我和我娘不一样,我的婚事,全凭祖母做主,我相信祖母做出的决定一定是千挑万选,绝不会坑害我的。”
柏氏未料到云姝这般通透,她绕了一个大弯子想要表达的事,她早已猜透了。云姝是真聪明,也真乖巧,柏氏又是自豪又是欣慰。
“既有你此话,祖母就放心了。”
云家自从护驾有功,云凯旋升为工部尚书,云泊霖升为京卫指挥使之后,来说亲的媒人几乎要踏破了门槛。
李氏被贬入了乡下,如今这个家的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