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层,轻轻拍了拍她的肩头,“走吧,到了镇子上有落脚的地方在好好休息。”
“我不冷,你快穿回去,淋了秋雨你万一病了我怎么办?”云姝去摘身上的披风却被云泊霖抬手制止,“大哥练武之人,身体强壮,不会生病的。”
云姝还想再说,却看到连荷从随身的行李中又拽出了一条披肩。
连荷道:“大公子,出发前老夫人考虑到了这边气温湿寒,给二小姐备了厚披风,你还是穿回去吧。”
云泊霖便没再坚持,等云姝穿好了披风,一行五人继续驱马下山。
因着灾患频发,附近村镇上的人死的死,伤的伤,逃亡的逃亡。如今的江宁城里也不如往日繁华,人们都出去避灾了,街上行人寥寥无几,诸多商铺都已关门歇业。
整个城里,只剩下一间酒楼还开着门,也是被迫营业——因为门前拴了几匹马。
云姝没想到他们会在这里碰见,与云泊霖对视了一眼,“大哥……”
“没事。”云泊霖对云姝道:“是祖母做了噩梦,梦见父亲有难,派人送去的家书也迟迟没有回复,我才带着担忧父亲而寝食难安的你,一同来江宁寻人的。记住了吗?”
云姝犹豫的点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