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阮言宁向来在道理上是讲不过江寒的,但她也不想承认自己见色起意占了江寒便宜。她迟疑了几秒,忽然翻身趴在江寒胸口上,垂眸认真地看着他。
大概是怕她撑不稳,江寒的手虚虚扶着她的腰。
江寒勾唇笑笑,“怎么?你这个小朋友还有脾气了?”
阮言宁吸了吸鼻子,轻哼一声:“你给我乱扣帽子还不让人有脾气了。”
“说来听听,我乱扣给你什么帽子了?”江寒一副洗耳恭听的模样。
“我没占你便宜!”阮言宁说话时学着江寒刚刚教育她的严肃模样,她以为这样看上去会威严一些,却不想自己这副样子落在江寒眼里完全可爱到犯规。
江寒觉得喉咙有些痒,他看了阮言宁一会儿,一直到阮言宁被看得心里开始发毛,才不急不慢地开口:“两分钟前我刚抓到了现行。”
阮言宁这回没接话,忽然从床上坐起来,哒哒地跑到梳妆台前面,在柜子里翻了一阵,从里面找出一个小红本后,又哒哒地跑回床上趴到江寒的胸口上。
她把手里的小红本炫耀似的在江寒的眼前晃了晃。
是两人的结婚证。
阮言宁骄傲地抬抬下巴,“看到了吗?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