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豆还在状况外。
“所以以她这种人的性格,在她丈夫没有治愈希望的情况下,她反咬一口都来不及,又怎么可能再帮着收她红包的人来诬陷别人。”
唐豆似懂非懂地点点头,“那谁可能是那个收红包的人啊?陈星月?”
她只能想到陈星月了,毕竟整个科室就陈星月跟她们不对付,而且她还喜欢江寒,那么陷害阮言宁的动机又多了一分。
阮言宁没敢下定论,“我也不知道是谁,不是说给红包的地方没有监控吗?”
“只要是人做的就肯定有痕迹。”江寒抽了张纸巾,仔细地替阮言宁一根一根地擦着手指,“这件事我已经给刘主任说了,具体的事晚点他回来再说。”
刚吃过东西,唐豆就又被叫去病房忙了。
阮言宁脱了鞋,躺在沙发上把头搁在江寒的腿上,盯着他的下颌线出神。
江寒轻轻在她额头上拍了拍,“睡一会儿?”
“我真的还要继续准备保研面试吗?”阮言宁回过神来,不太确定地问江寒,“今天周五,下周就保研面试了你确定来得及吗?”
“真不相信我?”江寒捏了下阮言宁脸上的肉。
“我就是觉得时间太紧了,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