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言宁没听懂,疑惑地“啊”了声。
江寒似笑非笑,“因为我们领了证,你觉得不如林深他们这样刺激,所以要好好考虑一下才准我睡主卧。”
她什么时候表达过这个意思啊?
而且不是在快乐地八卦别人吗?怎么突然就扯到了他们自己身上?
“你说什么啊?”阮言宁决定装傻。
江寒笑开,“真听不懂?”
阮言宁偏开头,把滚烫的脸贴到车窗玻璃上降温,耍赖到底:“你都说了我是小朋友!我就是什么都听不懂。”
“行。”江寒若有所思地点点头。
阮言宁以为他这是肯放自己一马了,结果下一刻她就听到江寒握着方向盘,继续悠悠开口:“那你这个小朋友就由我负责带坏。”
他负责带坏。
怎么带?
阮言宁觉得车窗玻璃都降不了她脸上的热度了,她没敢再说话,却又忍不住在江寒看不到的地方偷偷扬了扬唇。
车开到小区停车场,阮言宁正准备开门下车,搭在腿上的手突然被江寒握住。
她转过身,就看到江寒又是那张似笑非笑的脸。
阮言宁下意识想躲,哪知江寒却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