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我转头就去找peac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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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到十点,江寒和阮言宁就开车回了家。
一路上阮言宁都想着顾可姚说的那几句话,甚至在小区停车场里差点撞上石柱子都毫无所觉。
江寒眼疾手快地拉了把在出神的人,语气不善:“还在想刚刚那个小屁孩?说多少年了叫你走路要看路。”
阮言宁回过神,悄悄吐了吐舌头,“真凶。”
“嘀咕什么呢?”江寒握着阮言宁的手腕,大概是怕她再撞上墙,并没有松开她。
感觉到手腕上的力道,阮言宁偏头去看走在身侧的人。
从她的角度看过去,只能看见江寒棱角分明的下颌线、英挺的鼻梁和他的睫毛在眼睛下方垂下的一片阴影。
她忽然停下脚步,反手抓住江寒的衣袖。
江寒跟着停下来。
以为小姑娘这是在耍小脾气,江寒哼笑:“怎么?现在脾气越来越大了,说你两句就不乐意了?”
按照以前,阮言宁这个时候基本就认怂了。
可今晚她也不知道自己哪儿来的底气,对着江寒就反哼了一声:“你这么凶,我就是不乐意。”
“凶你还不是为你好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