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了会儿便起身去洗手间,结果她刚出包间的门,顾可姚就牛皮糖似的黏上来。
她揽住阮言宁的肩,“你老公刚刚也太帅了吧!你到底是从哪里得出来你老公不会喜欢你这种结论啊?”
阮言宁睨了顾可姚一眼,“你在说什么?”
“你忘了你前两天喝了酒委屈巴巴地问我和糖豆豆江寒为什么不喜欢你的事了?”
“我说过?”对顾可姚说的事毫无印象,阮言宁再一次觉得酒这东西是真的不能再碰了。
顾可姚想到那晚的画面,摇头“啧”了声。
她和阮言宁认识这么久就没看到这人有比这更难受的时候。
“你没说难道还是我和唐豆说的啊。”顾可姚说着撞了阮言宁一下,“我看你这就是当局者迷。”
说话间两人已经走进洗手间。
顾可姚凑在镜子前面看里面的人,等她细致地涂好口红,才反靠在盥洗台上抱着胳膊,等阮言宁慢腾腾地补妆。
“刚刚江医生宣誓主权的时候你心里就没点什么波澜?”
阮言宁涂口红的手一顿,说没有波澜是假的,每一次江寒告诉外人他是她丈夫的时候,她的心跳都忍不住加速。
可是等她冷